这一刻一直处于昏昏然状态的李纨猛然间想起了那一日园子里有人捡拾到上交上来的绣春囊,自己今日这一幕却又和那绣春囊中所绣何其相似,甚至犹有过之,……
胯下的乌骓显得格外兴奋躁动,野猪的垂死挣扎似乎刺激了它,让它变得狂躁不安,任凭自己带住马缰也丝毫起不到控制的作用,哪怕是躲过了野猪的冲击,野猪重新逃亡,但乌骓仍然是无法驾驭,而是嘶吼着狂跳乱蹦,就像是遭遇了袭击一般。
“丁良东那边呢?”大同北东路是很重要,掌握兵力最雄厚,永隆帝也最关心这一部,只要北东路路稳得住,孙绍祖就算是能把大同新平路、东路甚至中路说动,只要北东路在背后,便可以伺机给其致命一击。
“既然连他们自己都没有绝对信心,那如何能让别人愿意跟他们这种孤注一掷?如果都存着这种心思,那这种事情只怕还是失败的风险更大吧?”秦可卿幽幽地道:“妾身也不明白他们那些,但是妾身却知道不逼到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又有几个人能有所谓的大决心大毅力来抛弃一切去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愿望冒险呢?”